头发,一会儿又捏捏她的耳朵,一会儿玩玩她的手,总之手里的动作就没停,把怀里的姑娘当洋娃娃似的把玩。
盛柠也没阻止他,嘴上絮絮叨叨地跟他说要毕业了,自己因为要专心准备下半年的国考所以都没找工作。
她知道温衍肯定不能理解他们这些普通人的就业焦虑,毕竟他生下来就站在终点线上。
放以前她肯定不会跟一个资本家说这个,她又不指望资本家能跟她共情。
但现在不同了,资本家是她男朋友。
跟男朋友说两句总没问题吧。
“那这几个月你生活费够么?”温衍问,“给你转点儿?”
看吧,果然不能共情,第一反应是她钱够不够花。
“够,我有小金库。”盛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