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偏唇色很浓。
原来冷芳携少年时是这个模样。郑说想。
五官杂糅稚嫩与锋利, 既不会让他显得像柄触手即伤的长刀,又不会让人觉得他柔弱可欺,是正正好的状态。
哪怕少年双腿有瑕, 比任何人都要矮半个身子, 看谁都要仰起头,那双凉浸浸的眼珠看过来时,没人敢小看他。
冷芳携微微抬起下巴,神情冷傲:“你就是White?”
他在询问站在面前的人, 只是在梦境里,被他注视着的是郑说。
郑说动弹不得, 无法掌控梦境,即便取代了郑白镜的位置,也无法出声回应,只能应激性、下意识地反驳:“不,我不是。”
白雾忽然弥漫,淹没了少年,郑说终于挣脱了束缚,下意识想去捉他,却只触碰一丝绵绵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