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产,从此一蹶不振,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桥洞底下要饭呢。”
掠过在牌桌上狂欢的一群又一群走火入魔的癫人,魏敏把沈栀清带入一个专门的包间里面,这些单独的包间都是为最尊贵的客人设置的。
一进包间,她就看见在牌桌一侧坐着的祁珩。
他的手上夹着一根还未燃尽的雪茄,嘴里吐出的烟雾缓缓升起,遮住了那双颇带忧郁的眼睛。
而他对面的位置上空无一人。
他把她叫过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沈栀清还正疑惑着,祁珩突然开口,只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过来。”
沈栀清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只是询问道:“祁总叫我来这地方干什么?”
“等人。”
沈栀清觉得莫名其妙,他等人叫她下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