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挑眉看向沈栀清：“嗯，可以，但还不够。”

沈栀清还没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已经游离在她的腰间。

“祁总今天想在这里啊？不换个安全的地方？”

“就我们两个人，你怕什么？”

沈栀清这下是真慌了，现在祁珩的心情未知，稍有不慎又要遭罪。

“外面要是有人偷听怎么办？玖皇房间的隔音其实不太好，不如去楼上的房间……”

“有陈侑在，别怕。”

只是片刻的功夫，沈栀清裙子的拉链已经被拉开了。

“那要是陈侑……”

“他对这个不感兴趣。”

见躲也躲不及，沈栀清想拿包，但祁珩却把她的包甩到了一旁。

祁珩用力掐起沈栀清的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

“都说了，我相信你。你还拿那东西干什么。”

不行，好不容易才骗来他的一点让步，决不能让他再反悔了。

“祁总，吃药的话，还是有风险。之前也有新闻报道有女孩子吃了药也不小心中招了。您不是也不希望我怀孩子吗？”

祁珩看着她，漫不经心道：“怀上打掉不就好了，我肯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沈栀清心中一凉，果然他心里还是有怨气。

“再说了，也有更安全的办法。”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清清，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想不到吗？”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现在选择权在你的手上，你想选哪个都行。我很尊重你的意愿。”

沈栀清干笑了一声，她还有的选吗？

……

最后，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沈栀清无力地倚在沙发上。

祁珩理好身上的衣裳，如同没事人一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沈栀清，新的一年快来了，不准备和我说点什么？”

沈栀清神色涣散地看向祁珩，说些什么……

她想让他赶快去死可以么？

可最终她的脸上露出疲惫的笑意，声音甜美道：“祁总，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

vip包厢外，

陈侑看祁珩出来了，提起脚旁的袋子迎了上去：

“祁总，这礼物还要送吗？”

祁珩看都没看一眼：“扔了。”

陈侑怔愣了一下，这可是祁珩花费三四天时间亲自挑的礼物，说扔就扔啊……

但祁珩既然都说要扔了，陈侑也没敢留。

*

沈栀清整理好后，点了药店的外卖，让外卖员送了避孕药过来。

看时间差不多了，她下楼去取。

刚到楼下，十二点的钟声准时敲响，天空绽放出绚烂的烟花。

此时此刻，外卖小哥也刚好抵达。

忙碌了一晚上的外卖小哥抬起头，今天是跨年夜难得能忙里偷闲看个烟花：“这么巧，已经第二年了，我都没注意到。”

他的的眼神中充满期待：“没想到，从老家来望京生活已经三年了，真快啊……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春节了，努努力多攒点钱，今年肯定能回家过个好年。”

外卖小哥说完，把外卖袋子递给沈栀清：“你们工作应该也挺不容易的吧，新年快乐啊。”

沈栀清笑笑：“新年快乐。”

外卖小哥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好啦，不跟你说了，下一单的客户还在等我呢。”

“嗯。”

在一道道烟花绽放的声音中，外卖小哥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巷道里。

沈栀清继续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