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被沈栀清下了禁令,半年都不能碰她。
哪怕他被人下药,不碰她就会死,那也不允许碰她。
照沈栀清的原话来说:“控制不住自己的狗,都不是好狗。”
沈栀清骂他,他认了。
但某些人深知自己不是一条好狗,却又自己作死,非要和沈栀清睡同一间房,为了达成目的,他把自己家中其他住人的房间都想尽办法毁坏地不能睡人了。
耍赖未遂,被踹下床之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偌大的一座别墅,能供他休息的地方只剩下了佣人的房间和楼下的会客厅。
但堂堂一届总裁,又怎么可能会跟佣人挤在一起,于是只能放下脸面,在会客厅勉强过夜。
有一次祁珩实在受不了,忍不住放狠话:“你就不怕我去找别的女人?”
可沈栀清却毫不在意:“可以啊,我又没拦着你。”
她用脚尖点了点他:“不过你可得想好了,我这个人可不会用二手的东西。”
后来,还是祁珩自己受不了了,把之前自己作死毁坏的房间修缮完好,孤寂的夜终于有了一个正常的落脚地。
但即使如此,沈栀清却深知,如今两人互相制衡的主动权还在祁珩的手上。
在沈栀清回到祁珩的住处后,就被处处限制行动,很难再踏出别墅的大门一步。
不过祁珩还算人性未泯,把别墅后面的那片树林打造成了一片人造花园,专供沈栀清解闷游玩。
除此之外,他还安排了阿凤一直在沈栀清身旁护着。
与其说是保护沈栀清的安全,不如说是想时时刻刻找个人监视着沈栀清。
沈栀清出院后一个月的某一天,她正带着祁珩的那条德牧犬阿旺玩丢飞盘,在后花园玩丢飞盘。
后花园里种满了常青树和抗寒的花树,即使是萧瑟的秋天,如今看来也依旧充满了生机。
飞盘飞向远处的树林,阿旺也跟着飞奔出去。
看着阿旺奔去的身影,沈栀清不禁询问道:
“阿凤,你说祁珩像是什么爱犬人士吗?”
阿凤不解:“沈小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沈栀清:“那他为什么会养一条狗在身边呢?”
阿凤:“沈小姐,你是在骂我吗?”
沈栀清一脸疑惑地看向阿凤:“你也太敏感了吧,我说的是阿旺。”
阿凤:“不好意思,沈小姐,我以为您在一语双关。阿旺的事情我听陈助理提起过,好像是因为您。”
沈栀清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因为我?”
阿凤点点头:“据说您之前和祁总过命之交,您提起过您幼时养过一条德牧犬,爱屋及乌,所以祁总后来就养了阿旺。”
这背后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渊源,沈栀清之前从来都不知道。
见沈栀清没有说话,阿凤又继续道:“而且祁总不喜欢吃香菜,也是因为您对香菜过敏。”
“哦。”
哦。?她的反应居然这么平淡吗?
阿凤有些震惊地看向面无表情的沈栀清,试探着问道:“沈小姐难道不感动吗?”
沈栀清无所谓地耸耸肩:“有什么可感动的,我又没逼他这么做。”
他若真想做些让她感动的事情,放了阿遇,放她回家,永远别再踏足她的生活。
阿凤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沈栀清却突然反问阿凤:“不说我了,说说你,跟着祁珩干应该很辛苦吧?而且你看着和陈侑似乎不一样,不像是普通助理的样子。”
闻言,阿凤的眼神突然闪躲一瞬:“沈小姐,您多虑了。都是拿一份钱打一份工的打工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