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拨出陆祟遇的电话,不料那边却立刻挂断。

与此同时,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沈栀清警惕地走到门口,从猫眼观察了一下,发现是陆祟遇缓缓松下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房门刚被打开,一束包满向日葵的花束映入沈栀清的眼帘。

“清清,生日快乐。”

沈栀清先是一惊,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

七年没有人给她过过生日,她自己也差点就忘记了。

沈栀清接过鲜花,鼻尖一酸,热泪瞬间涌上眼眶:

“闷葫芦,两个小时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呢。”

陆祟遇温柔地揉了揉沈栀清的头发:“好不容易找回了我的清清,我又怎么会忍心出什么事情呢。”

陆祟遇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我现在的确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沈栀清的眼中蒙上几分好奇:“什么事情?”

陆祟遇从身后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单膝跪在沈栀清的身前:“清清,我还欠你一个正式的求婚。”

陆祟遇拿出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眼中含笑:

“沈栀清小姐,无论喜怒哀乐,贫困富裕,是福是祸,陆祟遇先生都愿意永远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所以,你愿意嫁给他吗?”

沈栀清微微仰起头,强忍着眼眶中打转的热泪:“笨蛋,搞这么煽情干什么,我当然愿意。”

陆祟遇笑着取下她手中的素戒,将那枚钻戒戴到沈栀清的手上。

“我只是觉得明明已经求婚了,却还是只带一只素戒,太委屈你了。”

陆祟遇站起身,又拿出两根银链,把原本的一对素戒穿成项链,一条戴在沈栀清的脖子上,一条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样就两全其美了。定情信物和订婚信物都有了。”

沈栀清搂着陆祟遇的脖子,笑着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还是老公考虑得周全。”

闻言,陆祟遇欣喜若狂地看向沈栀清:“清清,你刚刚叫我什么?”

沈栀清捧着向日葵花束,傲娇地转过身:“没什么。某些人刚刚不好好听,那就只能等下一次机会咯。”

不过还没走两步,沈栀清又回头冲陆祟遇笑道:“不过一辈子这么长,机会还是有很多的。”

陆祟遇在原地红着耳尖怔愣一瞬,又突然大步走上前,从身后环住沈栀清,耍赖道:“既然机会这么多,也不差这一次对吧,老婆大人。”

说吧,又开始挠沈栀清的痒痒肉,惹得沈栀清忍不住捧腹大笑。

“哈哈哈……陆祟遇!你居然敢挠我痒痒,哈哈哈哈……你今天完蛋了!”

沈栀清索性把花扔到桌上,和陆祟遇笑着打闹在一起。

“轰隆隆”

“哗啦啦啦”

看着屋外突然下起的瓢泼大雨,沈栀清和陆祟遇同时顿住动作。

“咚咚咚”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沉重的敲门声。

“您好,我们是镇上住建部的,想来调研一下您在镇上居住的满意度。如果有人在家的话,请麻烦配合一下我们的调研。”

住建部调研?今天镇上的大喇叭一大早就宣传了,好像确有此事。

沈栀清看着身旁的陆祟遇,渐渐松开他,又捏了捏他的脸蛋:“不闹了。阿遇,你去配合一下别人的工作,我去把花插到花瓶里。”

“好。”

可陆祟遇还没有走到门口,门外的敲门声和呼喊声却越来越大,就好像是来索命的厉鬼一般:

“您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您好,请开一下门!”

沈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