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身份。

沈栀清小心翼翼地握住祁珩冰凉的手，感受到他身上愤怒的颤抖，泪水涌上眼眶：“祁珩，你是不是因为我整过容就嫌弃我了？”

祁珩隐忍的目光流转在沈栀清脸上，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愤怒：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瞒着我？”

“三年前，我们还不认识的时候。当时我工作刚拿到第一笔钱，就收到了一家黑作坊的广告，他们说有最新的技术，但是差一个试验品，所以可以低价帮我做。”

沈栀清低下头，长发垂下遮住半边脸颊，泪水恰到好处地落在祁珩的手背上：

“其实我当时两边的脸一直有些不对称，小时候还被同龄人嘲笑过，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结，所以当时一想起来就鬼迷心窍地同意了。”

沈栀清一向知道怎么编造事实才能够被人信服。

三年前，望京的确被查处过几家黑心整容机构，当时为了逃脱罪责，那些人还销毁了所有受害者的信息。

当时那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似乎还牵扯到了闻氏，祁珩大概率也知道这件事。

沈栀清的声音愈发哽咽，眼泪好似不值钱一般不停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