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气派,望城广场不愧是望京市最大最豪华的商场,据说这里一个卫生间的装修就花了好几百万呢。”
许心拐着沈栀清从空旷的中庭抬头望去,从一层到十二层,一派金碧辉煌的景象,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各类奢侈品品牌。
“诶,静姐你别看现在这个商场这么气派,其实之前它好像因为经营不当被强制收购过一次。”
“谁收购的?”
沈栀清对这个商场的了解极少,而且收购的事情应该不是这三年的事情,不然沈栀清不可能不知道。
许心摸了摸下巴:“那个新闻是我好几年前初中退学的时候看见的,有点忘记了,那个人好像姓齐来着。”
“齐?哪个齐?”
沈栀清听到“齐”这个字,手脚麻木,浑身血液倒流。可千万别是她想的那个“祁”。
“应该是齐鲁大地的齐,嘶,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叫齐旺兴。”
齐旺兴?望京市确实有个房地产商叫这个名字,之前公司有人采访过他,是个大腹便便还有点秃头的中年男人。
为了以防万一,沈栀清又拿出手机搜了搜,可能因为时间太长了,网上并没有什么资料。
不过只要不是祁珩就好。
许心拉着沈栀清去了五楼的一个高档一点的餐厅。
“静姐,这家饭店的料理可贵了,人均两三百呢。前两天要不是你,我清白可能就不保了,我今天就是把裤腰带勒断了也要请你吃一顿好的。”
许心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最后只是抠抠搜搜地点了三个菜其中一素的,一个半荤不素的,第三个菜还是两碗米饭。
总消费刚过一百元。
沈栀清知道许心家境也不好,很早就辍学出来打工也不容易。
而且沈栀清确实不差许心的这一顿饭,于是她又多点了两个菜,并提出跟许心AA。
两人点完菜后,店员寻问两人的忌口情况。
“不要香菜,谢谢。”沈栀清说道。
许心有些好奇地看向沈栀清:“静姐,原来你是不吃香菜党啊?”
“嗯,我对香菜过敏。”
沈栀清从小就不能吃香菜,小时候有一次因为误食了香菜,差点要了她的命。
“原来是这样。”
许心点点头,然后看着沈栀清脸上的浓妆有些疑惑:“静姐,怎么不出来工作你也要化这么浓的妆啊?我觉得你素颜或者淡妆比浓妆要好看多了。”
沈栀清把头发往后撩了撩:“习惯了。”
浓郁的高饱和妆容给原本精致的脸庞上带来几分用力过猛的土气。
不过这样的浓妆,有一个好处出门在外肯定没人能认出她作为记者时的身份。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把两人点的菜上齐了,沈栀清刚想拿起筷子夹菜,身后传来了一道尖锐而又刻薄的声音。
“我说,小莹啊,你那个什么组长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说辞职就辞职了,留你自己一个人在公司受苦啊?再怎么样,至少也要跟你说一声吧。”
沈栀清记得这个声音,她是宋莹在外合租的那个室友。
“其实她告诉我了,但最开始说的是公司外派,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突然。怎么就……辞职了……”
“我去!什么人啊!”宋莹的室友义愤填膺,“这你都不打电话骂她?你平常不是这种忍气吞声的人啊,实在不行,你把电话给我,我替你骂!”
宋莹:“我打过,本来想问问原因的,但是她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室友:“这还用问原因吗?你们新上去的那个闻部长,闻家的女儿,你那个沈组长还敢头铁招惹她?”
室友:“一开始假意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