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栀清如今的动作于祁珩而言,就如同抓痒痒一样。

他玩味地看着怀中不安分的女人,声音嘶哑:“清清,你既然这么喜欢掐我,我等下让你掐个够。”

说罢,便将沈栀清抱到室外的阳台上。

“祁珩,我要杀了你!”

明明沈栀清心中的愤怒和羞耻已经达到了极点,可她却不敢大声叫喊。

主卧的阳台单独设立,虽然各个房间之间的视线不相干扰,但开放的平台上隔音毕竟不好。

祁珩轻笑一声,捏起沈栀清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清清,既然骂我,为什么不大声一点,让这座游轮上的人都听见。”

沈栀清握着阳台的栏杆扶手,发丝已经有些凌乱。

她紧咬下唇,眼中的水雾已经让她看不清面前的祁珩究竟是何表情。

祁珩看着沈栀清的模样,几乎就要丧失全部的理智。

“清清,听话一点,别反抗我。”

她越是反抗,他越无法控制自己。

沈栀清是他的,除了他谁都不要妄想独自占有。

*

祁珩去见海纳特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在海纳特手下的带领下,祁珩进入到游轮客房层最深处的一间欧式套房。

一进门,祁珩就看见海纳特坐在一张红色古董皮质王椅上,身边还栓了两个“东西”。

与其说栓了两个“东西”,不如说栓了两个人。

两个“东西”的身上还有不少鞭痕,低着头跪在海纳特的面前。

海纳特见祁珩来了,脸上露出不明意味的笑,随后才让手下的人把那两个伤痕累累的“东西”牵走。

祁珩阴沉着脸:“海纳特先生,在我们国家的海域上,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为好。”

海纳特笑了笑,并未将祁珩的话放在心上。

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欧式挂钟,又转头看向神色平静的祁珩:“祁先生,你居然迟到半个小时,这跟你之前的作风可不像。”

祁珩理了理自己的西装袖,若无其事地在海纳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有点事情耽搁了。”

海纳特看着对面的祁珩,很快洞察到祁珩脖子上隐隐露出的牙印和爪印。

祁珩这个万年都不碰女人的人居然……

海纳特灰蓝色的眸底闪过一丝惊奇,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

如今祁珩和沈栀清的事情已经在这艘游轮上传开了,海纳特自然也知道此事。

“祁先生还真是年轻精力旺盛。脖子上的伤,是你养的那只小猫抓的吧。”

海纳特说罢,浑浊的眸底闪过一丝寒意:“不过那只小猫,应该不是那个人吧?”

祁珩心中怔愣一瞬,只不过表面依旧波澜不惊。

他淡漠地看向海纳特:

“什么人。海纳特先生难不成叫我过来,不聊正事,就只是想八卦我?”

海纳特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从座椅上站起,走到祁珩身边,垂眸审视着他:“自然不是,祁先生身边想留哪个女人跟我没有关系。不过祁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了?”

祁珩抬起头,目光阴冷地看向海纳特:“你什么意思。”

“祁珩,你在望京护起来的那个女人,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海纳特缓缓走到祁珩身后,按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吐出浑浊的气息:

“那个女人叫沈婉江对吧?不过你既然喜欢的是这个沈记者,你还护着她做什么?”

祁珩嫌厌地拍开海纳特那只被特殊烟草熏得焦黄的手,嘴中缓缓吐出几个字:“她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