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姐姐抹黑了,她不会是我这样的人的。我肮脏又鄙劣,我现在要靠男人才能拿到采访资料。”
忽然,祁珩猛地抓住沈栀清的胳膊,眼角猩红,眸底愤恨却又夹杂着几分心疼:
“沈栀清,你偏偏要这么说自己是么?你还在怪我是么?”
沈栀清轻笑一声,似乎毫不在意:
“原来祁总还会为了我紧张啊。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说我下贱呢。”
她之前无数次在祁珩面前言语攻击自己。
虽然这是一个愚蠢至极的方法,但却能看出祁珩对她最真实的态度。
从前的一次次,祁珩都充满鄙夷与嫌厌。
如今却不一样了,他竟然真的会为她心疼了。
这是她做了多少又牺牲了多少才换来的啊。
真是值得开心又万分悲哀而可笑的一件事情。
祁珩揽着沈栀清的胳膊更加用力了些,心如同被钝刀重击过一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沈栀清这幅故作坚强的样子,他竟会难过到有些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