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室急需一笔救命钱,我的父亲说要为母亲筹救命钱,于是就把我带来了玖皇。
我被卖出了五千元的高价,当时的我害怕又高兴,我心想母亲的病终于有钱治了,可是我也知道这是一个无底洞一旦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后来哪怕考上了大学,我也没有去上,我就那样一直在玖皇待着,直到攒够了母亲的治疗费用。
我以为母亲终于有救了,可是那个人渣居然又拿着我的钱去赌了!”
说到这里,刘经理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她的脸上的肌肉开始颤抖,眼眶也渐渐染上红色。
沈栀清没有打断她,直到她擦干眼泪平复后,她才继续开口讲述:
“后来,我的母亲病死了,我的父亲还不上赌债被人打死了,我没有学历,没有工作,就继续留在了玖皇。
一旦迈过心里那道坎,一切都变得轻松了。
后来,我在玖皇混得也算风生水起,很多人一掷千金想要买我。直到我二十七岁时,我遇到了一个男人。
他跟那些普通的嫖客不同,他身着西装革履,对我彬彬有礼。他没有动我,只是跟我闲聊了一夜。
第二次、第三次亦是如此。”
刘经理回忆这些时,脸上还挂着笑。
“哪有人找小姐只是跟人聊天的?直到他第四次过来,我强行拉着他上了床。没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