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沈栀清如实道出。

“啊？”

沈栀清把自己在玖皇经历的种种都告诉了宋莹，不过唯独对祁珩只字未提。

听到沈栀清和刘经理歃血为盟那一段，宋莹更是震惊，原来电影里拍的在现实中真的会发生。

宋莹家乡那边比较相信神佛这些东西，虽然她自己其实一直对这些东西将信将疑，但听完沈栀清的描述宋莹还是有些担忧：“栀清姐，你当初怎么能发这么毒的誓呢。万一……”

宋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把后半段话说出口，沈栀清好不容易九死一生归来，她不想说那些丧气话。

沈栀清表面上不以为然：“当时情况紧迫，只能那么做。再说了，我可是坚定地唯物主义者，不信这些的。”

“到时候要真遭什么报应，那也是有人故意为之。不过你看我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地嘛。”

宋莹笑着点点头：“嗯，栀清姐说的是。”

“不过，”宋莹话锋一转，“我发现你从玖皇卧底回来之后，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沈栀清疑惑：“哪里不一样？头发吗？”

说着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白金色的头发。

宋莹摇摇头：“不是。”

她抬起头，认真地看向沈栀清：“我觉得你变得更有魅力了。尤其是今早栀清姐你来的时候，简直像是女神降临。”

闻言，沈栀清看着宋莹那副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你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