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了软肋。 他从来不害怕柏丽清,即便她是杀害母亲的帮凶,还曾将他塞进过行李箱,把他关进过狗笼,他也不怕她。 他只是恨她。 但现在他竟然有点怕她了。 怕她发现这颗傻桃子。 电话那边虽然一直在沉默,但季疏白已经知道了答案:“那你就别对她那么好。” 程季恒的内心忽然很慌乱,像是被戳中了死穴。他下意识地想隐藏死穴,所以勒令自己冷静下来,镇定自若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心血来潮想做顿饭。”顿了下语气,他又斩钉截铁地补充,“我一点都不在乎她,她就是个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