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招待过什么女人?

因为段易言没有给她递上拖鞋,阮皙脱了鞋走到沙发坐下,这时,一盏台灯的光线没有任何预兆地被打开,衬得他侧脸说不出的冷清孤寂。

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对于一个成熟的年轻男人和漂亮的女孩而言,很容易发生点什么。

但是阮皙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许是这段时间太多人在耳旁念起段易言比苦行僧还禁欲冷淡,这个片面的认知已经深入骨髓了。

她看到段易言转身去厨房,修长的手拿了一杯酒和柠檬水出来。

酒是给他自己的。

柠檬水是给她的,因为她酒量不好。

“玩过猜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