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一点,段易言就近先找了家高端的酒店给她入住,原因无它,是怕她要随时去医院看望阮正午会不方便,何况阮皙明显是不愿意回阮家住的,临时也没有收拾公寓出来。
他更没有主动送她回曾经那套老旧公寓
办理好单人房入住后,段易言把她行李箱也拿上去,低声交代:“要是饿了就叫前台服务,这家酒店我有股份,经理不敢怠慢你。”
阮皙抿着唇,视线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环境。
落地窗很大,前面还摆着白色的浴缸,是可以泡澡的同时,还能欣赏着榕城的夜景。
她坐在床沿前,看着段易言把她的行李箱整理好后,又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刚好差十分钟就到十二点了,他作势准备自动离开,未了,还语调变得温和跟她说一句;“好好休息,晚安。”
阮皙忍着没问他要去哪里,本来也没有必要问。
她笑了笑:“晚安。”
房间门被关上,段易言安排妥当了一切后就离开了。
阮皙单薄的身影在床沿坐了快五六分钟,她失神,却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