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娘亲说了可不算!”

他抽出紧紧压着双性人的肉棒,带着更深的怒气狠命捣操着他的花穴,不断地深入再深入!季晓被这突然的动作给扼住喉咙,他不由自主的尖叫出声,“混、啊!季昍……你个混蛋!”

季昍哪里管的上这一点,他怒气满满的撞击着不听话的双性人,一下又一下,坚硬如铁的鸡巴凶猛无比,在怒气的加持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双性人的花穴里抽送着,一次次的好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每一次都贯穿双性人的身体,不仅如此,他的腰臀不断颤抖着,习武之人的体力优势也显现了出来,他以惊人的频率不断抽送晃动在泞泥的花穴之间,本来还稍稍放松了一点的季晓被这一连贯的动作给弄得崩溃,完全想不起这里到底是在室外了。他绷着双腿晃动着双腿,却因为少年像是铁钳一样双手紧紧将纤细的腰按在墙上而着力不得,本就因为在室外绷紧的弦似乎也已经断了,面对着这样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击,他张着嘴几乎无声了。

身前是强干猛操的儿子,身后是没有丝毫晃动的石墙,季晓无力的垂头咬住儿子肩部,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边蜿蜒而下,随着他的用力,双腿被用力的扯开,滚烫的液体几乎将他的身体烫坏。他听到少年小声的“嘶”了一下,却还是将他紧紧钉在墙上,在他不断颤抖的身体中,那根插在他体内的硕大肉棒并没有因为刚刚射精软下去,那跳动的龟头甚至给他一种错觉,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季昍抬头给了魂不附体的母亲一个笑容,像是最听话的孩子一样露出无辜的表情,“娘亲,喜欢教导儿子吗?”

小腹鼓胀的季晓靠在儿子肩膀上抬起了头,过于灿烂的阳光让他眯起了眼睛,也看清了不知道站在那里站了多久的林斯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在少年的安抚下慢慢闭上了眼。

不听话的小狼狗总要受一点教训的。

【小统子,该你出力了。】

毫无疑问,挑这个时候出来晃的季晓动了胎气,成功吓了几人一通,被强制按在床上休养了。看着龇牙咧嘴的季昍和格外懵懂去受惩罚的季明,季晓已经开开心心的迎接下一对双胞胎了,半点不觉得自己生的是孙子。

彩蛋内容:

喉咙被天赋异禀的肉棒触碰,季晓的双颊鼓鼓,只是嘴到底空间有限,即使他已经尽量吞入,却还是有一大半落在了外面,季晓缓缓后撤,充分利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模拟性交的姿势。小巧可爱的舌头在吞吐中蠕动着,抽出去时,稍稍放松一点的口腔被两片红唇裹住,舌尖更是颇有技巧的围绕着沾满透明液体的马眼来回打转。季晓的技巧比最初好了许多,从最开始的一动不动到目前能够在强势的攻击下挤出一点空隙轻柔的勾勒着棒身上狰狞的青筋。

故意主导这一场的林斯年严肃的绷着脸,让参与这场讨论的下属们噤若寒蝉,林斯年慢悠悠的翻着下属们提交的报告,看似认真在看,实际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桌下。

一只柔柔的小手握住了青年的肉根,因为肉棒太大而无法全部吞入的双性人捧着舅舅的根部,因为出力的酸疼,实在忍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落入厚厚的地毯上,将地毯浸润。

林斯年落下一只手揉了揉外甥脸颊,冷淡的目光落在公文上,看似风雨不起的将处理意见吩咐了下去,季晓坏心眼的休养了一番酸疼的双颊,然后用指甲轻轻刮弄亮晶晶的肉棒,在对方说话的时候猛地一嘬。

林斯年咬着牙把呻吟压了回去,双腿却一点也不认输的将人环在腿弯,挤得季晓不舒服的蹭着他的腿,男人低哼一声,像是占上风的开心,一边用脚后跟摩挲着外甥软软的腰,敏感点被攻击的少年身体都塌了,他不服气的用牙齿磨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像是在考虑从哪里下口比较好,林斯年闷笑两声,到底把事情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