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用大惊小怪。
顷刻间,这已经不是基不基的问题,而是男人间勇气的较量。
我不掀,就逊掉了!就是我这个人不干净!我自以为是,我思想龌龊!!
于是,我只能掀。
好在,掀起的衣服挡住了贺南鸢帮我上药的画面,也让他看不到我此时僵硬的表情。
简直跟我穿了条裙子一样。
软膏涂抹在伤处,冰冷粘稠,我却觉得身体从未有过的热,比38.5℃的时候还热。
我好像又发烧了。指尖不自觉用力,脚趾都蜷起来。
好痛。
好痒。
好奇怪。
我忍不住想要叫停,而就在这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寝室门猛地被人推开,郭家轩兴高采烈地走进来。
“兄弟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