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地,已经是他对我无上的仁慈了。 可原来根本不是这样的。 我愣愣看着他,自己被无边无际的懊恼与悔恨包裹,心早就乱成一团。 我拒绝了他无数次,现在想挽回,是不是太晚了? 傅明律掐了烟:「你走吧。对你的栽培,你已经回报我了。我们银货两讫。」 他说完就走了。 两讫? 如何两讫? 9. 我没有去大理,也没有去应聘新的律所,我一直躲在公寓里想事情,想到他连我都要算进计划里,我心里就极不舒服。 可转念想到田蕊说他在上海差点胃出血没救过来的事,我的心就再也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