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宁灼的神情,旋即缩回了原处,笃定道:“猜对了。”

宁灼心里掠过一阵烦躁。

惯性思维让宁灼不会把单飞白的这番言行解读为调情,而是一种仿佛已经把他轻松握在掌心里,可以随意捏一捏,碰一碰的轻薄态度。

他平静答道:“我想的是一只兔子。……死兔子。”

单飞白本来还挺高兴,突然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他愣住了,心里也闷闷地不痛快起来:“宁哥,别提‘死’,也别说……那个。”

宁灼反问:“你那些手下不是挺爱在私底下这么叫我的吗?”

单飞白一时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