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他长得好,矫情起来也是天然的一段风流:“我这么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和你贴那么近都不怕被占便宜,宁哥还怕。”

听了他那自称,宁灼险些又笑起来。

笑到临头,他又收敛了神情。

下意识的,他并不想任由自己在单飞白面前这样“放肆”。

宁灼的直觉类似于动物,他对“危险”向来敏锐。

只是他好奇,单飞白已经被自己断了后路,被自己逼成了共犯,“磐桥”和“海娜”的合并也已经完成,两者别别扭扭地逐渐有了血肉联系,想要分开,已经不易。

单飞白对他来说,究竟“危险”在哪儿?

宁灼的心思再沉重复杂,也是从不表现在脸上的。

他点评道:“真够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