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雨雾。
宁灼和单飞白挤在同一把伞下,他们都是身形高大,因此被迫成了个相拥的姿势。
宁灼突然问:“你刚才为什么贴我脸?”
单飞白露出了困惑神情:“啊,不能贴吗?”
宁灼和他对视片刻,觉得他这话答得很不老实,刚要说话,单飞白就又凑上来,贴了一下,理不直气也壮:“就贴。”
宁灼:“……”
他动作利索地揪住单飞白的耳朵,转了一圈。
单飞白疼了就喊,毫无节操,手臂却仍然稳稳地高举着伞:“疼!别别别拧!一会儿雨淋到你身上了!”
宁灼只是稍施惩罚,松开手来时,手指作痒,又下意识地摸了两下他形状漂亮的耳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