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你到时候要是不想跟着我,可以自己待在酒店里。”
商应淮看着年长者怔怔出神。
他从小到大没见过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男人,仿佛上天也在疼惜谢岁眠举手投足间的矜贵,不舍得在他身上留下任何被岁月磋磨的痕迹。
商应淮没忍住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二十八岁的我……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电视默认打开的频道里流淌出一段悠扬的旋律,谢岁眠听屏幕那头自己熟识的音乐剧演员正拖着嗓子唱: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而其中最难的就是这……”
――“求不得,放不下。”
谢岁眠垂下眼,视线慢悠悠地扫过自己身下柔软的床被:“什么关系啊。”
“简单来说……”他歪头看向商应淮,眼底的戏谑没个正型。
谢岁眠的舌尖点过上颚,轻轻吐出几个字:“我们俩睡过。”
商应淮瞬间瞪大了眼睛。
……]
温颂年抽空看了眼旁边的弹幕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