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些。”

闻言,贺文茵只觉得两眼一抹黑。

要命,她半个人都不认得,去了不是招笑吗?

但大夫人开口,她又不得不去。于是她只得取下自己发间插着的另一只笔,起身边收拾散乱书稿边问:

“那什么时候去?”

丫头瞥一眼她细白腕子上的墨点,半晌才犹豫着道:

“……现下,您便得去堂下见客。见完客便去寿宴。”

……

金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