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的事,还是叫他难过了。

她听闻谢澜幼时便丧了母,此后不过十八便丧了父。

虽说有圣上接去教养,但他那么些妃子孩子,哪里会对个外甥上心呢?

想必他前些年,定是过得很艰难吧。

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怜,贺文茵定了定神,自觉自己该转移一番话题,叫谢澜不再难过才好。

于是她僵硬地转向那个被摆于她桌上,被径直小盒包装着的物件道:

“话说,国……谢澜,你方才拿来的是何物?”

“……那个。只是来时在路边铺子瞧到的小玩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