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哎呀,怎么走了?”

瞧着她脸色变天一般又撅嘴又生气,贺文茵一时摸不准是怎么回事。

然而还没等她细问,月疏复又雄赳赳气昂昂地拿着一篮子粉花,爆竹一样跨进屋来了。

“咱们有骨气,才不要他们的东西!”

雨眠瞧见那篮子还沾着露的花,皱眉道:“你又去糟蹋院里的花儿了?”

“是那几丛朝天子。”月疏难得轻手轻脚地将花儿簪在贺文茵发间,

“我不摘它今日也会谢,左右明日还能长出新的来姑娘瞧瞧?是不是美极了?”

贺文茵应声抬头。

镜中的姑娘面容姣好,身着葱绿比甲并茶白圆领对襟,只简单挽了头垂挂髻,却偏偏戴了几朵浅粉的花儿。

倒是比戴银簪看着活泼了不少,活泼得都有些不像她平日的样子。

“美吧?”月疏瞧着她愣怔的神情颇为洋洋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