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后沉默了很久,直到眼泪和精液一起涌出来,语气含糊地说了很多话,全都一股子茶香四溢的调子,黎杏尧很想掐他脖子,用鸡巴磨逼、爽到掉泪的人不是你么,你还委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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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陆循然伺候她吃完早点,然后坐在一旁写题。
黎杏尧继续趴在床上写信。
写了一会儿后,她忽然奇怪:“你怎么还不飞加拿大?”
陆循然转头:“你想去加拿大?好啊,我们一起吧。”
“?”黎杏尧翻了个短促的白眼,不再搭理他。
过了好久,她又想起什么:“才十九岁你结扎?他们知道吗?”
“他们管得着么?”陆循然丢开笔,凑过来亲她。
他学习的时候很认真,脱离那个状态后变作死皮赖脸的样子,撑在床面追着她蹭:
“黎杏尧,快点。就亲一会儿。”
“你放尊重点陆循然。”
“哦。”他跪在床边把脸送过去,“要不要亲?姐姐。”
黎杏尧盯他一瞬,顺手送了一巴掌给他:“去给我洗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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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这样的荒唐日子延续不了多久,没想到一晃都捱过了二月中旬的春节。陆霖夫妇意料之中的没有回来。那晚,他两吃饱喝足,在新年钟声中做爱。
没有人管束他们,又同处偌大的别墅里,很容易就擦枪走火。
很多个白天,他活力四射地在她身后走走停停、废话连篇。晚上时也在她身后,用性器顶弄她。
窗外的傍晚是幽蓝色的。
世界是一片旷然的深蓝大海,所有人都浸泡在海水里,卧室里关着灯,黎杏尧两手撑在窗台上,皮肤细腻净白,她是海水中的月亮。
陆循然站在她身后,用炽热的阴茎操她。水液顺着两人的长腿流到地面,性器插掼出咕叽水响。
潮湿的风把墙外垂落的花蔓撞得乱七八糟的。
他从后面撞她的时候,她在摇晃,花枝也在摇晃。
陆循然忽地想起一部外国电影中的画面,男主角在窗口的粉蓝光影中后入女主,嘴里说:
“操你。操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