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不叫?”
他哭到气都喘不匀,抽抽噎噎抱她大腿:“妈妈……”
后来十五岁的黎杏尧真的离家出走了。
陆循然经历了洋洋得意、后知后觉再到怨怼横生,结果在日复一日的思念中,竟把持久的恨酿成了决然的爱。
她缺席了他意气风发又阴暗爬行的十五岁到十八岁,偶有一两次春节家庭聚餐时碰过面,可时间和距离撕开的豁口再也不能轻易填平。
他旁敲侧击地打探有关她的一切,却不敢轻易靠近她本身。陆循然从小就知道黎杏尧是个理性寡情的人,比起断联他更害怕相见不相识的冷漠。
于是他很用功的念书,为了不被送出国。
也尽量交众多的朋友,织成一张渭城联络网,从别人口中知道她上什么课、选择什么事业、交了怎样的男朋友……
他觉得自己卧薪尝胆好多年,只为了有朝一日能有选择权地站在她身边。
0026 后入
不知道口了多久,她一直在他嘴里喷水,水液又被他一滴不剩地吞下。
情和欲的产生需要怎样的契机呢?
黎杏尧想不明白,她只能简单粗暴地将一切归结于天生性格与后天的畸形环境。
她起先还能分神思考人性问题,后来就被他把灵魂吸走了。
陆循然的唇舌比她的阴户还要湿热,舌尖插入洞口时,黎杏尧抬脚将他踹开了。
没过两秒,他的中指又递进来,快速抽插出粘腻的水声。陆循然双目失神,舔了舔自己红唇上的属于她的水液,然后猛地从逼里拔出手指,卡住裤腰,连着内裤边一齐褪下。
他没心思完全脱干净,家居裤弹性大,腰带前后分别卡着睾丸和臀际,他居高临下盯着她袒露的泛红的小逼,单手圈着性器快速撸动,而后俯腰,握着茎身在小逼上拍打。
打几下就停歇两秒,换作手指并拢,摁着阴唇按摩,然后再度用鸡巴鞭笞她的肉缝。
黎杏尧已经失去所有力气,躺在床面剧烈喘息。
她推抵的动作在自己看来都好似欲拒还迎。
没办法,余光一瞥,弟弟的性器好像有点艺术感,粉色的,形状匀称。
她懒得犹豫了,把“本我”完全切换出来,彻底变成无所屌谓的样子。
所以在陆循然把龟头戳进逼里的时候,阴唇还下意识做出了吸裹的动作。
陆循然单腿跪抵在床上,挺腰把冠首往她两腿之间来回摩擦,插进半个头,又抽出来,反复十几次,把自己和身下人都钓得不上不下。
他才终于勾着姐姐的腰,将人提抱起来,翻面,摁趴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