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高中学长?”
魏柠摇摇头:“学弟,现在读高三。”
黎杏尧一口咖啡呛在喉咙,幸好吞咽及时稳住了。
“怎么啦?”
“没事。”
魏柠还在自顾自解释:“因为这附近最牛的高中就是我们学校了嘛,学校里边儿有钱的富家子比较多,他们还高价挖来了一群学神,天天让我们按照那群活佛的标准卷,真不是人干的……”
骆禹其跟她说他是大三学生,黎杏尧反应过来被骗了。
不过这件事跟陆循然亲她的乌龙来比,简直微不足道。
她有点生气,也不多,因为她也骗了人家,说自己28岁,只为了在兴趣不浓的阶段吓跑对方,也算是她的恶趣味。
黎杏尧暗叹幸好只是暧昧阶段,差点泡了未成年。
她也不是很担心睡到不干净的,至少发生关系之前除了细致的人品考察,对方必须向她上交一份体检报告的。
0022 我至少很干净
咖啡都还没喝完,她在对话框斟酌了一堆字,最后还是删掉,换上简短的几句话:我在亲戚那里知道你还没高考欸,你还是好好学习吧,我们可以退回到普通朋友的状态。
消息发过去之后很久都没收到回复。
黎杏尧没工夫分析骆禹其的心思。
陆循然亲她的画面老是在她脑子里闪过。
她最苦恼的是,他亲上来的那一刻,她没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恶心感。
可能她和他分别太久,血缘观念太淡薄,两人更像一对久别重逢的玩伴。
她对拥有“弟弟”没什么实感,甚至叫不出口“弟弟”这个词。仔细算来,她跟陆循然还没有她跟初恋相处的时间久。
但这些并不影响她理应产生道德上的恶心情绪。自我说乱伦下地狱,本我说随便吧。
她快被两种人格拉扯出了精神分裂。
以至于下午六点多回家时,才想起她要逆着陆循然来的。
这会儿她应该在跟朋友约饭。
悄悄摸上楼,一路上不见好弟弟,她轻轻合上卧室门,这才松了口气。
夜晚降临的时候,骆禹其才大段大段地回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