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质蕾丝内裤被他绑缚在根部,每次紧紧插入到最深时,布料就被压向睾丸摩擦。
“我操。”
他快爽晕了。
知道黎杏尧有可能会听到,他把自己操得更卖力了,肉棒在弹性有限的硅胶的包裹下,硬度过头,痛感更甚。
他有些烦躁地撤开飞机杯,重新用内裤包住龟头碾磨。
精液喷得有点多了,一股一股、没有止境地吐水,全部射在内裤裆部,黏糊糊的一大滩,脆弱的布料好似不堪凌辱,软塌塌地任由精液四处滴漏。软蕾丝也被扯坏变形,他还是捏着包浆的一团走进浴室将它洗干净,再妥帖烘干,放在方形纸盒里。
陆循然刚撸完鸡巴洗完澡,又坐回桌前看专业书。
爽完以后脑子都清明了,好像废料都被射走。
嗯,急需被知识填满。
黎杏尧不知道他那些鬼动静是什么时候停息的,她只隐隐约约记得,陷入梦境前,印在视网膜上的一捧月影。
月亮都暧昧起来,像一朵漂亮柔软的胸,乳头被遮挡残缺,半圆的胸型印在丝绸一般的深蓝幕布上。
“晚安,黎杏尧。”
十月的最后一天,项目组有个重要跨国会议非得在今天放假的时候组织。
黎杏尧六点多看到群消息,手滑点到加号,接了个龙。
老板长在手机上了,火速私聊让她提早过来一趟。
她咬着烤面包就出门了。
现在还是早晨六点,陆循然例行地在做无氧。
还没来得及冲澡,听见黎杏尧关房门的声音,他汗水淋漓地追下楼。
“怎么了?”黎杏尧回头,嘴唇叼着面包一角,含糊问道。
“你不是放假吗?我以为我听到关门声很急,以为楼下来人了。”
“不是,临时加班。”黎杏尧一手拽包,一手拉开门,“我去一趟就回来。”
陆循然问:“要很久么?”
“大概十点左右就完了,你不用等我吃饭了。”
“我送你吧。”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