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弟弟应该不会这么变态吧?
也说不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年纪,也不出去谈女朋友,性癖走歪了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也有可能是当垃圾丢掉了?
她还是想问清楚,毕竟万事皆有可能。
临到门边她却犹豫起来。
陆循然拉开门,毫无预警地被她吓了一跳。
“姐,你干嘛?”
“那个,我房间有贴身衣物不见了,想问你有没有看到。”
“周一的家政阿姨不小心碰掉,我就帮你扔了。”
原本面不改色地狡辩完就可以了,结果他还得欠揍地补上一句:“要赔你一条吗?”
黎杏尧张口欲骂,转而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你最好不要骗我。”
“不然呢?你要揍我啊。”
黎杏尧蓦地抬手拧他手臂肌肉:“我刚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这样啊陆循然。”
陆循然躬腰笑着求饶:“错了,我错了姐姐。好疼的。”
其实好爽。
那条内裤要是没洗,他都忍不住要回去再撸一次了。
陆循然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割裂,一边很享受做弟弟、维系纯净的亲情关系,一边又肖像肉欲。
可是爱与欲本就交织不可分,他很轻易就能说服自己。
那天阿姨打扫完后他关门前大致检查了一下,他本不想当这个变态的。
但那个衣篓真的不小心被他碰倒了,盖子翻开,纯白柔软的布料露出一角。
他当下的内心活动是:你爹的网上下单几条女士内裤撸两发算了。
可重要的不是内裤,而是这条内裤是姐姐的,他又不能真的操姐姐,所以操操内裤怎么了。
陆循然纠结到下午,来来去去开关房门几个回合后,终于说服了自己。
周一那晚黎杏尧收到他不吃晚餐的消息,独自吃完饭上楼,听见隔壁有点嘈杂的重金属音乐。陆循然最近在为留学做准备,又进入了高强度学习状态,她有几次进他房间喊他吃饭,他总是戴着耳机坐在桌边刷题。
墙体门窗都是隔音材质,在她这边听起来没多大声的音乐,实际快把陆循然的耳朵吵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