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不要想太多”,他按住她的后心,“我们是来玩的。”

从栈道上下来,程颂拧开水给席嘉,在她喝了两口后,主动邀请。

“去蹦极吗?”

席嘉惊讶:“你确定你可以?”

“不是还有你吗?”程颂理所当然。

席嘉笑了,是那种狡黠又带着明晃晃看好戏的小恶劣:“这可不是我逼你的哦!”

两人拴在一起。

席嘉的手按在程颂心口,她摸着他的心跳,恐吓脸色微微发白的程颂:“说不定会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