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了,他身子才刚养好”
徐燕卿目眦欲裂的看着我,突然就将我一放。他站起来,推开下人径自走出去了。
静了一会儿,几个下人便进来收拾残局。碧落走到我身边,担忧地唤了一声:“少君。”我回过神来,轻摇摇头,断断续续地道:“你……叫他们,别收拾了。”我望了望她,轻道,“我想,躺一会儿。”
碧落点点头,便带着下人转身出门去了。
她吹掉了烛火,就把门掩上。我躺在黑暗里,只觉自己好似还在一个噩梦里,不管我怎么闭眼再睁开,都没能醒过来。我在床上辗转,最后还是起身。我重新点燃了蜡烛,走到窗台下,今夜看不见月亮,风吹着风铃,那下头还挂着一个木牌,上头写着一首诗。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后来两天,我都没再见到徐燕卿一面。我听下人说,二少爷那一个晚上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归府。
我觉得,我和徐燕卿之间的关系,好似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这阵时候,我一人清静,就不免想起我初嫁进门时,他待我如何,而紧跟着想到,潮期那时候,他日夜陪着我,后来对我更是关怀备至,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