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话,话里试探的意思他不是听不出来,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生气:“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安心带着一点点似笑非笑的神气,很认真的和他继续对视:“铁延,我对你的看法,取决于你将要做的事――这你知道。”
铁延避开了她的视线,伸手从长椅上扶起了纳兰。纳兰的嘴里嘟嘟哝哝,忽然喊了一声:“铁延……”
铁延以为她醒了,低头去看,她的眼睛却是紧闭着的,呼吸间全是酒气。那一声喊原来只是醉话。心里不禁一痛。纳兰曾经念叨过的几句诗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飘过心头:
……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她默默地远了,远了……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
推开门,客厅的灯亮着,却没有人。探头往里看,书房的灯也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