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水冷不冷。”他清朗眉目仍然微皱着。
“你会不会着凉。”
风雯低着头闭着眼睛无声地笑了笑。
“我要你永远爱我。爸爸。”
背贴着浴室的马赛克墙壁,风雯双腿分开地坐在男人的下身被托着屁股快速而深切地进入。潘林越不是欲望强烈的人,但不代表他不会这样激烈地做爱。几乎每一次让他这样失控,都是因为自己。
风雯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咬着嘴唇沉闷呼吸,腿间的热胀触感用力到逼近疼痛的地步,她张开嘴唇借着呻吟叫了出来,贴在男人的耳边舔舐和轻咬,哽咽般地唤他爸爸。
浴缸里的水早就变冷,停留在温热的程度,但两个人的身体都在发烫。风雯腰腿都已经酸软,男人的手仍然握着她的膝盖大力分开着侵犯着她嫣红的穴蕊,快没有力气了……只是这么想了想身体都几乎要痉挛。风雯眼睛里水泽闪烁,脆弱呻吟着被男人完全挺入嫩穴深处狠狠顶到墙上,终于迎来了结束。
男人射在了里面,只对她会这样。第一次他没有戴套射精在她身体里时她也吓到了,然后潘林越告诉她,自己的精子存活率极低,“是没办法让女人受孕的”类型。
事实也的确如此,风雯也渐渐适应了和他的性爱反正不会怀孕,射多少在里面都没关系。但她要潘林越答应她一件事情:如果和其他女人做,他不能主动告诉她们他不育的事实。她们要他戴套他就得戴,吃亏的是她们。
不过父亲的床头柜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避孕套这种东西,现在突然又有了,大概还是找到新女人了吧。
风雯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抱回房间时仍然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她想她不会干涉爸爸的感情生活的,本来一直以来她就没有那个资格。
只是为什么还是觉得这么难过呢。
第11章 十一
潘林越的画桌,主要是木头的味道。宣纸、颜料,还有定制的实木桌本身的气味,不太沁人心脾。只是那张大得离谱的桌子高度和宽度都正好,并且放置在阳台正中,光线充足,作为做爱的场地似乎很适合。和画画一样适合。
江尔上半身躺在潦草收拾干净的一块桌面上,赤裸光洁的双腿被男人握住分开,在空中自然地下垂。白昼越来越长,在这个过程里她渗出的汗水也逐渐增多,从脖颈流下锁骨再经过双乳,潘林越修长手指贴上来拭掉那行汗珠又揉握住她一边乳肉,腰身挺动加重,用力得整张木桌都微微颤抖。
比起快感,和并不了解的长辈做这种事带来的隐秘的刺激感才让江尔觉得浑身舒服。偶尔的疼痛会更让她感觉真实他们真的在做这样的事,她在被他占有。
她在活着。
在要到达最终的高潮时潘林越握着她胸乳的手和胯下的抽动都变得越来越用力,被侵入的痛感让江尔忍不住侧过脸抿着嘴唇压抑地呻吟了出来,白皙脸颊上浮现出浅淡的红晕,纤细手指也搭上了男人揉捏在她胸前的手。
潘林越并没有放松力道。进行这样的行为时,她发出的声音要比风雯少很多,但已经足够诱人。有时候或许只是单纯的呼痛,但也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想要什么,停下来?或者再进得更深一点,她从来不会开口坦诚地说出来。
但至少,她并不反感这样的事情。不然她也不会一次次地回来邀请他了。
江尔躺在桌上的身体旁正放着一张画了一半的素描纸,画中人半裸、长发,双乳娇小,脖颈和肩膀都纤瘦细长,下颌朝右侧下倾,嘴唇薄润,五官只初步描绘出形状,但已然秀丽,跃然纸上。
画中的对象就躺在这幅画的旁边,潘林越看着江尔小巧精致的脸,在心里其实在为她画像。江尔的长相和身体都很漂亮,这他也承认的,比风雯多出的是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