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手段,像块狗皮膏药、低眉顺眼地黏牢伊,潘先生享受这样的过程,或许曾经也享受过,觉得理所当然,应该如此。赵晓苹说,我听不太懂。玉宝说,一句话概括,我要尊严,还要感情。而潘先生,剥去我的尊严,也不肯付出感情。

赵晓苹说,那潘先生为啥要相亲呢。玉宝说,或许因为年纪大了,结婚生子,给自己或姆妈,一个交待吧。赵晓苹说,那接下来,玉宝打算哪能办。玉宝不语。

赵晓苹叹口气,唐家阿嫂来拷酱油,掀开酱缸竹斗笠,一股味道冲鼻,赵晓苹说,我闻得要吐了。唐家阿嫂说,几个月了。赵晓苹把瓶子一扔,瞪起眼睛说,又想嚼舌根,瞎造谣,滚滚滚,酱酒不卖了。唐家阿嫂拿起瓶子,往外走,悻悻说,啥态度呀,嚣张的不得了。

赵晓苹说,玉宝,上趟我不是讲过,13 弄两楼有个算命瞎子,铁口直断,霞气灵验,有空一道去好吧。玉宝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