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杏查晴雪缎没有进展,陆厚朴查玉石珠子也没有下文,玉录玳自己也烦心着呢,更没心思管其他的事了。
倒是指望着翠芽时不时传些承乾宫的事情过来能调剂调剂心情呢。
所以,梁九功过来传话点名要找赵冬鹊的时候,玉录玳是有些懵的。
彼时,她正与吴秋杏和司琴研究找新的着手点查晴雪缎的事情。
“本宫那夜也是被唬着了,忘了查看针脚与针线。”玉录玳闷闷说道,“如今便少了一个着手点。”
“主子,人家存了心要陷害咱们,肯定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便是查了针脚针线,也未必有什么线索的。”吴秋杏安慰。
玉录玳点头,又问道:“吴嬷嬷,往日里这样没有头绪的案子,你们都是怎么查的?”
吴秋杏便叹了口气:“奴婢那时的手段用在如今不合适呢。”
“那会子,咱们都是看着谁有嫌疑,直接把人抓了拷问的。”
玉录玳这个做主子的不避讳,吴秋杏如今便看得很开,对过去的经历也能侃侃而谈。
主子说了,她在慎刑司的经验是旁人不可复制的,对她来说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这话真是动听,她一下子就听进了心里去了。
“也是,那会儿你们是有权柄在手里的,哪像咱们如今查这个,还要偷偷摸摸的。”玉录玳感慨。
“主子,梁公公来了。”守门的宫人在门口禀报。
“他怎么会来咱们这里?”玉录玳虽不解,但连忙说道,“快请!”
“奴才给钮祜禄妃娘娘请安,娘娘大安!”
“快请起,梁总管怎么过来了?”玉录玳客气问道。
“司琴,快给梁总管上茶。”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样的天气,梁总管竟也出了一身汗。”
“多谢娘娘体恤,奴才正口渴呢。”梁九功没跟玉录玳客气,接过司琴递来的茶碗道了声“多谢”便一饮而尽。
“娘娘,奴才不能说太多,只能说,大阿哥那边出了些情况,杨太医与陆太医都束手无策。”
“皇上想到您宫里的赵嬷嬷精通神异之道,命奴才过来将人请去看看。”
玉录玳皱眉,事关大阿哥,又是康熙发了话,梁九功亲自来的,她不能推脱。
但牵扯进这样的事情中总是让人心慌慌的。
“赵嬷嬷只懂些五行方位的皮毛,相人医病却是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