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设个赌注吧。”玉录玳一脸得逞的笑意,“若本宫输了,便将当月的俸禄都给你。”
“主子不可!”吴秋杏惶恐,“只是说着玩的,主子不必如此。”
玉录玳不在意笑笑:“无妨,给你机会多攒些养老钱!”
吴秋杏哭笑不得,她自觉还年轻着呢。
但到底受了玉录玳的好意。
“那,若是奴婢输了呢。”
玉录玳和司琴对视一眼,笑道:“那你就尽心尽力管好永寿宫一应事物,做这永寿宫的管事嬷嬷,为本宫分忧吧。”
“主子!”吴秋杏万万没想到玉录玳竟还存着让她做掌事嬷嬷的心思。
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她虽不是“士”但她有心,玉录玳以诚待她,她如何还能辜负?
吴秋杏悄然红了眼眶:“主子厚待,奴婢万死难报!”
“快起来。”玉录玳笑着把人拉起,“那咱们可说好了。”
“是!说好了!”吴秋杏斩钉截铁回答。
司琴看看玉录玳再看看吴秋杏,“小声”问道:“若乌雅氏没有成功,那咱们永寿宫岂不是没有掌事嬷嬷了?”
玉录玳“噗嗤”一声笑出来:“那就继续打赌其他事呗,本宫总能为自己赢个掌事嬷嬷来的。”
这话一出,主仆三人便笑作了一团。
永寿宫其乐融融,承乾宫这里却是让人苦不堪言。
不说贴身伺候的清雪了,便是负责洒扫的宫人心里也渐渐生了怨。
抄写佛经的书房每日都是一大堆的碎瓷片,断毛笔,还偶有被踢翻了火盆子滚得到处都是的炭块。
若只是打扫干净,宫人自然不会生怨。
但佟静琬自己不痛快,便想着法子磋磨人啊。
她不准洒扫的宫人使用笤帚一类省力的工具,而是让她们用手捡,用布一点点擦,把书房收拾干净。
这倒也算了。
宫人大多被驯化,主子怎么吩咐,她们怎么做便是了。
但佟静琬却常常前脚踢翻火盆子后脚就让人捡拾。
几个洒扫宫人简直苦不堪言,心中自然生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