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运气好,有了身孕。
宫妃绵延子嗣本就有功,宫里孩子又稀缺, 她可不就乘着东风封了贵人?
可她的日子就好过了吗?
佟静琬看天看地看空气, 最后理直气壮说道:“那是她手段下作!”
“若不然, 哪里轮得到她封贵人, 还生了小阿哥!”
玉录玳不喜欢乌雅·颂宁,也没有替她说话的意思, 忙说道:“你别急啊, 我就拿她举个例子。”
“你咋不举别人呢?”
“宫里是没旁人了吗?”佟静琬可难哄了!
“不是宫里没人。”玉录玳笑道,“这不是咱们刚好在探讨她又要做什么妖, 刚好说到她了嘛。”
“可快别生气了,不然,嘴巴可就能挂油瓶子了!”
“你还笑话我!”佟静琬立刻去挠玉录玳的痒痒肉。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玉录玳这才说道:“对了,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你说。”佟静琬理了理衣领。
“皇上跟你闲谈的时候有没有说起过,晴雪缎的事情?”
佟静琬一愣,“晴雪缎”三个字从前几乎是宫里的禁忌,无人敢提半个字,就怕被皇上降罪。
“你怎么问起这个?”
玉录玳便说道:“我近日得了个消息,这晴雪缎很可能是在草原上熏制而成的。”
“可我记得,当年皇上是降罪了江南织造的。”说到这里,玉录玳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我仿佛记得,曹家,就是在那之后调去的江南?”
佟静琬点头:“没错啊,曹家调任这件事情还是我阿玛一力促成的呢”
真的是佟静琬的阿玛一力促成,而不是授意于康熙吗?
这话玉录玳就没问了。
她与佟静琬确实是交好,但同时,她心里也很清楚,佟静琬心里最重要的人始终是康熙。
她如今怀疑康熙当年借着元后之死铲除异己,提拔心腹曹家,隐瞒晴雪缎事件的罪魁祸首,这样崩康熙深情人设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对佟静琬明言的。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佟静琬又抱着小阿哥亲香了好一会儿,便告辞了。
“主子,元后与您从来都不对付,她还设计那样的毒计害您,您何必为她张目?”吴秋杏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