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了?”
“小杏啊,你平常都用这种纯白色的料子做衣裳穿吗?”吴老爹一脸担心问道。
吴秋杏摇头:“倒也不会刻意用这种纯白的料子,但这料子做里衣穿着舒服,女儿得的这些便都拿来了。”
吴老娘立刻拍着吴秋杏手叮嘱:“你以后别用这个颜色的料子做衣裳了,知道吗?”
吴秋杏心下微动,问道:“爹娘,你们为何这样说。”
吴老娘便拉着吴秋杏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吴秋杏又问了几个问题,眼看着探亲的时间已经超了,双方约定下个月初二再见,便依依不舍道了别。
如今已经到了十二月,天已经很冷了。
玉录玳不太敢把几个月大的小阿哥抱到外头去吹冷风,便让人在正殿围了厚厚的地毯,又在地毯上放上各式各样色彩鲜艳的玩具,逗着小阿哥玩。
好在小阿哥也不哭闹,乖乖在厚地毯上翻身,踢打玩具,玩的不亦乐乎。
吴秋杏顶着风回来,一进正殿就觉得一阵暖风迎面而来。
她笑着说道:“真暖和,如今外头可真冷。”
“和家人见过了?他们都还好吧?”玉录玳笑着问道。
“托主子的福,都好着呢。”
“可惜你们没能多说些话叙叙旧。”玉录玳感慨,“就这么一刻钟,好多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讲吧?”
吴秋杏笑着回道:“横竖他们都好,奴婢也放心。”
“主子,奴婢有要事要禀。”吴秋杏压低声音说道
“你说。”说罢,玉录玳走到临窗小榻上坐下。
吴秋杏绕过厚地毯,来到玉录玳身边,微微躬身,压低声音在玉录玳耳边说道:“奴婢的父母曾经被卖去草原为奴。”
“他们告诉奴婢,他们曾经帮着一队人每日将一些纯白的丝绸料子熏香,日夜不间断,直到丝绸料子完全被香味浸染,水洗几次不去,才将料子收走。”
玉录玳皱眉,问道:“他们知道是什么熏香吗?”
吴秋杏摇头:“他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熏香,但他们在做工的时候精神极好,有时候几日夜赶工,也不觉得疲累。”
“只时辰久了,休息不足,难免心浮气躁。”
玉录玳看了吴秋杏一眼,忍不住说道:“莫非,是晴雪缎?”
吴秋杏点头:“奴婢听着他们的形容,也想到了这个,是以一回来就禀告给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