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想办法让那些女人把嘴闭上!”
“对,钮祜禄妃回来了,我去求她,她一定能帮忙!”
竹溪忙把人拉住:“主子,您这样去见钮祜禄妃娘娘很不妥当。”
那拉·蕴如皱眉:“怎么不妥当了?”
她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她这会儿应该已经休息好了,我去拜会是刚刚好。”
“主子,您听奴婢说。”竹溪没放手,加快语速劝道,“主子之前擅自离开营区,钮祜禄妃娘娘必定是大怒的。”
“您要去见钮祜禄妃娘娘就得想好了措词,先取得了她的谅解,才能争取她的维护。”
那拉·蕴去重重坐下:“这事说破天也是我犯了错!”
“钮祜禄妃是什么性子?任是谁舌灿莲花也糊弄不了她!”
“倒不如我如今这般模样去见她,没准还能得了几分同情,她看在大阿哥的面子上,帮上咱们母子一把,把这关先给过了!”
“横竖以她如今的声望,要封口只需要吩咐一声罢了!”
“主子,您三思!”竹溪力劝,“您若这样做了,您与钮祜禄妃娘娘之间的情分也就消磨没了!”
听到这话,那拉·蕴如才略略冷静了下来。
随后,她苦笑一声:“在我做下那样决定的时候,我与她之间的情分,便已经断了。”
“竹溪,我如今去求她,也不过是赌她心软罢了。”
“主子。”竹溪叹息一声,那个时候,她就觉得私自回京不妥,但纳兰大人与主子都做了决定,她一个奴婢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如今想这些很没有意思,倒不如帮主子筹谋如何度过此劫。
那拉·蕴如最终还是决定去见玉录玳。
玉录玳这边刚放下筷子,就听守门的小太监通报,说是惠嫔娘娘来了。
玉录玳脸上的笑意一收,沉默了一会儿,才会说道:“让她进来。”
那拉·蕴如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努力摆出从前来找玉录玳说话的模样进了帐篷。
“嫔妾给娘娘请安。”她笑着行礼,“娘娘总算是平安回来了,真真是叫嫔妾担心了一场。”
玉录玳从前总觉得那拉·蕴如笑声爽朗,说话直接,为人有成算,待人也算真诚,后宫孤掌难鸣,二人相互扶持着,总比一个人好一些。
却不知道这些都只是人家的表象。
真到了大难临头,人家自己就飞了,哪里管什么盟友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