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如何不知!”玄烨叹息,“只盼着达春快点寻到她。”
随后,他又问起了旁的事情:“那几个刺客审得如何?”
“招了吗?”
未免让局势更加混乱,他遇刺的事情回营区之前就下了封口令,是以,营区内无人知晓,他差点真的回不来了的事情。
“回皇上,这几名刺客嘴硬得很,所有刑罚轮番上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吐口。”
“那就继续用刑!”玄烨冷漠说道,“用重刑,总有熬不过招了的!”
“嗻,奴才这就去传话。”
玄烨点点头,想到国库里的银子流水一般花出去,却不是花在大清,内心那股无名火就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一打眼见钮祜禄·哈图在门口义愤填膺的模样,便没好气说道:“哈图!你在那里做什么怪样子?这样不稳重,朕怎么放心将重任交托与你!”
钮祜禄·哈图忙进来,行礼过后说道:“皇上,奴才是气不过那几位大人光知道在您面前打嘴炮,却没有真的为您分忧!”
玄烨脸一沉:“这是你一个御前行走该说的话?”声音带着威压。
钮祜禄·哈图脖子一梗:“奴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皇上历劫归来,身上还带着伤,未曾好好修养,便要应对诸多问题,奴才看您帐里的烛火三更了还没有熄灭!”
他脸上露出几分嘲讽:“那几位大臣帐中的烛火倒也没熄,但奴才巡防的时候,听到好几位大臣帐子里传出了呼噜声!”
“皇上都还没睡下呢!”
听他为自己抱不平,玄烨忍不住失笑:“朕又不是暴君,怎得朕不睡,还不准旁人睡了?”
“可他们除了骂人,也没有替皇上您分忧啊!”
“哦?那你说说,他们要如何为朕分忧?”
钮祜禄·哈图的脸上便显出了几分心疼,看得玄烨一头雾水,心说:钮祜禄·哈图这是在心疼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钮祜禄·哈图在心疼什么了。
就见钮祜禄·哈图单膝跪地,一脸决绝拱手说道:“皇上,奴才愿意捐银一万零五百两用于填补国库损失!”
玄烨一愣,他以为钮祜禄·哈图会说他愿意领兵与蒙古大军对抗,为他守护江山云云,万没有想到,钮祜禄·哈图竟然是捐银子给国库!
随即,他的关注点歪了一下:“怎么还有零有整的?”
“回皇上,五百两是奴才这些年存的私房银子。”
玄烨点头:“那一万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