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先放一边,以后再计较。
玉录玳微微一笑,说道:“原是这么回事。”一边迅速思考,寻找破局的办法。
她原本以为,幕后之人只是想找机会挖出晴雪缎布偶陷害她,没想到人家还有后招,还要在永寿宫埋金器。
若她被算计成功,那金器自然随她们去埋,爱怎么埋怎么埋!
但晴雪缎布偶已经化为飞灰,她就不能让这金器埋在永寿宫里,连沾都不能沾!
不然,以后但凡三阿哥有不妥当的,就都得是她的锅!
虽说她知道三阿哥能安稳长大成人,还能兴兴头头跟人争皇位,但他如今还是个小婴孩,距离他长成还有漫长的岁月。
在这段时间里,谁能保证他一点磕碰也没有?
可这种事情还真不好直接拒绝,不然,三阿哥以后但凡出现小状况,也还是她的锅!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玉录玳极力在脑海中搜索玄学相关的知识。
吴秋杏眼看情况不好,轻轻用手碰了碰赵冬鹊。
赵冬鹊会意,上前一步行礼:“请皇上娘娘恕罪,奴婢有话要说。”
“你说!”玉录玳直接答应,她眼睛晶亮看向赵冬鹊,便是赵冬鹊没有切实的法子,帮她拖延一下时间也是好的。
“是,那奴婢就斗胆说了。”赵冬鹊又对玄烨福了福,这才说道,“奴婢以为在永寿宫埋金器之事不妥。”
“大胆奴才!皇嗣之事也是尔等卑贱之人该置喙的!”佟静琬怒喝道,“来人,将这胆大包天的奴才拉出去打!”
“谁敢!”玉录玳将赵冬鹊护在身后,“佟格格怕是越俎代庖习惯了,这里是本宫的永寿宫,本宫的人,容不得你肆意处置!”
“宫规森严,这贱婢乃僭越,不可轻纵!”
“既是宫规森严,佟格格此时应当在承乾宫偏殿罚抄宫规才是,谁允许你出来的!”
“皇上,佟格格罚抄宫规乃是您金口玉言所说。”她对着玄烨福了福身,语气铿锵,“佟格格藐视天威,乃大不敬,不可轻纵!”
“你!”佟静琬气得嘴唇轻颤,却拿不出话和玉录玳辩驳。
她私出承乾宫这事本就可大可小,前提是没有人追究。
无法,她只得可怜兮兮看向玄烨。
在这件事情上,玄烨便是再偏心也不可能把说出去的话收回来的,不然,君无戏言就成了笑话了。
这事,只能和稀泥含混过去。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兼听则明,你说吧。”他指了指赵冬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