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代表的是太子一方!”
所以,那夜的蒙古大营之行,其实是营区三方势力同时出动的!
怪不得主子回来后,营区一丝流言蜚语也无!
“他一开始就是索额图的人,不是吗?”
“可他不是说他之前行差踏错只是为了银子吗?”
“后来,他也一直尽全力护着娘娘的安全啊?”
“他是不是为了银子本宫不知,本宫只知道,他最初是索额图派来看守帐篷,看守本宫的。”
“至于他护着本宫。”玉录玳哂笑,“如今营区谁人敢让本宫出事?”
孟青衣闻言,背后一片寒凉!
玉录玳的声音里有些叹息:“皇上久久未归,本宫总是要做些妥协的。”
若不留霍寒声在身边,她不知道要分出多少心神应对索额图的试探。
这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主仆俩都埋头赶路,再没有说过话。
骑行在大道上的霍寒声把马勒停,他拧着眉毛,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驾!”他控着马掉头,决定还是追去小道上看看。
钮祜禄妃娘娘若是问责,就说自己实在放心不下。
“谁人在前方?站住!”
不待他挥鞭,铿锵有力的质问声从他背后传来。
他再次调转马头,发现对方是禁军副统领。
霍寒声立刻下马行礼,禀明身份。
“身为禁军,不遵上命,守着营区,却在此处徘徊,你意欲何为?”副统领问着话,已经抽出了长刀。
“禀副统领,卑职原本是陪着钮祜禄妃娘娘出来寻找皇上的,在岔路口才分开的。”
听他说起玉录玳,副统领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他收起佩刀,说道:“你随本将来。”
霍寒声不解其意,牵马跟在副统领身后。
行了大概百来米,他竟然看到了很多禁军同僚守着一个地方。
这些人不应该在乱石林里寻找皇上的踪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