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医者,若熏香有问题,他一进入正殿就会闻出来了。
“那怎么?”
“不若娘娘回忆一下, 这几日最常接触的是什么物件。”
“容微臣检查一番。”
“如今天寒地冻的, 娘娘每日都待在宫里, 最常做的便是看书赏画, 偶尔兴之所至临摹字帖,并没有接触旁的东西啊?”
“若娘娘不介意, 微臣想检查一下那些书画和笔墨。”陆厚朴说道。
“清雪, 带陆太医去书房。”
“是,陆太医请随奴婢来。”
偏殿
绿绣端正着神色从门口进来, 一进入殿内,她就狠狠松了口气。
对上乌雅·颂宁疑问的眼神,她狠狠点了点头:“主子,成了!”
她压抑着兴奋小声说道:“那头请太医了!”
乌雅·颂宁脸上闪过喜色,忙问道:“尾巴都扫干净了吧?”
“主子放心。”绿绣胸有成竹说道,“这承乾宫里有一半的人心都在您这里,事情办得干净利落,不会留下一丝痕迹的。”
乌雅·颂宁点头:“那就好,该怎么说,你都叮嘱好了吧?”
绿绣用力点头:“主子放心,奴婢嘱咐了好几回了,保证不会出错。”
“那就好,事情一成,她就会对三阿哥起芥蒂。”
乌雅·颂宁摸着肚子微微一笑:“我得让她知道,只有我的孩子才能是她的依靠。”
陆厚朴将书房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仍旧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他将事情如实相告,并告罪道:“微臣学艺不精,未能查出导致娘娘心悸的元凶,还请娘娘恕罪。”
佟静琬很想治陆厚朴的罪,但她也知道,这跟陆厚朴没有关系。
是这承乾宫出了问题。
“你退下吧。”佟静琬挥了挥手。
“微臣告退。”
陆厚朴离开承乾宫后,抬脚就又去了永寿宫,将佟静琬身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玉录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