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还变着法儿贴补他们。
日子真是越过越有盼头了。
到了第二日, 宫人们起了个大早, 先把永寿宫的主路清扫出来, 免得主子出行不方便。
扫出来的雪正好补在迷宫里。
如今天寒地冻的,一个晚上,水就被冻得硬邦邦的,穆勤便开始试着雕冰。
玉录玳知道后, 让司琴送过去一双鹿皮手套,千叮万嘱让穆勤仔细, 不要伤了手。
穆勤在围观宫人羡慕的眼神中戴上了崭新的鹿皮手套。
没到中午呢,永寿宫的角角落落里便放满了冰雕成的各色小动物,就像玉录玳先前说的那样,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七彩的光, 美不胜收。
玉录玳来了兴致, 又让司琴拿出红纸裁了, 试探着剪了些窗花。
“主子, 您可真厉害,这喜鹊枝头真是栩栩如生!”司琴的马屁总是真情实意的。
若不是对自己的手艺有着深刻的认知, 玉录玳怕是会以为自己忽然就成了剪纸的手艺大师。
“主子, 奴婢也会剪。”翠芽咽下零嘴,在衣服上蹭了蹭手, 笑着自荐。
“快来,你会剪什么?”玉录玳招手将人喊过来,笑着问道。
“奴婢会剪小狮子滚绣球!”
“好,那你剪,剪得好了,本宫重重有赏!”
“是!”翠芽乐呵呵在火盆子里烤了烤火,又搓了搓手,做足了气势,这才拿着剪刀开始剪。
玉录玳也不打搅她,和司琴,吴秋杏,也剪得不亦乐乎。
“主子,陆太医给您请平安脉来了。”孟青衣进来通禀。
“快请进来。”玉录玳笑着说道。
陆厚朴算是自己人,玉录玳便也没有将满桌子的红纸收起来。
翠芽正剪得兴起,玉录玳没发话,她便仍自顾剪着。
陆厚朴进来按着惯例行了礼,便给玉录玳把脉。
“主子脉象温润平和,身体康健,便是不再服用温补的人参汤也使得了。”
司琴闻言大喜:“当真吗?”
“这么说,主子是完完全全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