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兄长的一番心意。”
“行了,内务府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咱家处理,你回吧。”说完,王吉便甩着拂尘大摇大摆离开了。
“主子,奴婢一开始真的只是想为自己找个下家。”
司画想拉住玉录玳的裙角求情,却使不出力气,只能颓然垂下手。
她继续说道:“奴婢也是那个时候才明白,奴婢踏入了王吉的陷阱,还连累了家人。”
“主子,您相信奴婢,奴婢一开始真的只是想为自己找个依靠而已。”
“继续。”玉录玳没有理会司画的剖白。
司画颓然:“后来,奴婢把赤乌子交给了曹若梅。”
“曹若梅看出奴婢不安,安慰奴婢‘良禽择木而栖’,还说,还说以主子您的状况,根本用不上赤乌子,让奴婢安心等着新主就行。”
“曹若梅对您用赤乌子,奴婢真的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