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贵妃娘娘慎言！”佟国维，佟静瑜和几个奇人异士齐齐下跪，异口同声说道。

“本宫没有妄言，不需要慎言！”玉录玳厉声说道，“倒是佟大人，你行事悖逆，胆大包天，竟然还有脸让本宫慎言！”

“监正，本宫问你，做下这样的局，对于方位时辰可有讲究？”

柳向黎不敢答，却又不敢不答。

他便看向了玄烨。

玄烨说道：“你如实回答即可，朕恕你无罪！”

“是，多谢皇上！”

柳向黎说道：“回娘娘话，这样的邪术，寻常人是无法准确放置术物的。”

“之前监正说黑狗血是用来辟邪驱祟的，那为何这神女玉雕像上反而会有邪术最惧怕的黑狗血？”

“回娘娘，此乃行术之人怕被苦主追魂索命，所以用黑狗血镇压！”

“皇上！”佟国维立刻说道，“皇上，元后且不说，可孝康章太后是奴才的亲妹妹，奴才如何会忍心这样对她！”

“你忍心的。”玉录玳声音冰冷，重复道，“佟大人，你忍心的！”

“德贵妃娘娘慎言！”佟静瑜忍不住说道，“姑姑是阿妈的亲妹妹，他怎么可能害她？”

“因为他害怕！”

“害怕孝康章太后找他索命！”

“可他又心狠贪婪，在镇压孝康章太后娘娘之余还想榨干娘娘最后一丝价值！”

“一派胡言！”佟国维喊冤，“皇上，德贵妃娘娘血口喷人，请您为奴才做主啊！”

“玉录玳，慎言！”玄烨也有些听不下去了。

或许舅舅会为了表妹错了主意，但舅舅对皇额娘的真心，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玉录玳并没有理会玄烨的呵斥，她把最重要的话说了出来：“因为佟大人害怕，害怕孝康章太后娘娘会来找害她性命的凶手追魂索命！”

“佟大人！”

“这么多年午夜梦回，你可有后悔过毒害了孝康章太后娘娘！”

“玉录玳！”玄烨震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皇上可还记得惠嫔用来毒害王庶妃的附香？”

玉录玳根本不理会玄烨的怒火，继续说道：“为何日子变好了，孝康章太后娘娘却早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