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姑娘快别哭了,主子劳累许久,快让主子坐下。”吴秋杏说完扶着玉录玳在临窗小榻上坐下。
司琴闻言立刻抹了眼泪,殷勤地帮玉录玳端茶送水。
“好了,别忙了,本宫没事。”玉录玳笑着说道。
她无视跪在地上请罪的赵冬鹊,问吴秋杏:“那个报信的小太监呢?”
“奴婢带回来了,让翠芽看着呢。”吴秋杏说道。
玉录玳闻言点头,本想立刻把人喊来问话,看了眼赵冬鹊后改变了主意。
以后永寿宫的事情还是不要让赵冬鹊知道太多了。
赵冬鹊实在是太蠢了,她都提不起劲跟她说话。
她挥了挥手示意吴秋杏问话。
她觉得吴秋杏应该更知道怎么从赵冬鹊口中挖出些东西。
吴秋杏微微福了福身,收敛了眼中的恨铁不成钢,冷声问道:“你去噶禄大人府邸前,主子千叮咛万嘱咐让你量力而为,甚至不惜送重礼请梁公公关照你,这些,你都是看在眼里的,为何还要将主子牵扯进大阿哥的是非中去?”
“又为何要阻止皇上带大阿哥回宫?”
说句难听的,皇上带着大阿哥回的宫,便是太子殿下与三阿哥受了影响,跟赵冬鹊有什么关系?
跟永寿宫跟主子更加没有任何关系!
她这么上赶着替主子得罪惠贵人,对她有什么好处?
太子殿下和三阿哥能给她什么好处?
“今日若不是主子护着你,你以为你还能囫囵回来?”
“便是你运气好回来了,你以为惠贵人能饶了你?”
赵冬鹊原以为顺利逃出生天,大家就该摆酒庆贺,其乐融融的,哪里知道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被责问。
她是后悔当初多言,但大义上来说,她是没有错的!
姑姑跟她讲过,太子殿下是国本,任何人任何时候都是要维护的。
她是这么想的,便也就这么说了,只隐去了这些话是她姑姑跟她说的。
玉录玳点点头:“你说的对,你替皇上和皇嗣着想,是大义,本宫不能问责你。”
这话里的讽刺也就赵冬鹊没有听出来。
赵冬鹊以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