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录玳从前也真心对待过你,你又是怎么回报她的?”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惠嫔,本宫有的,你终其一生都无法拥有!”
那拉·蕴如本是来找佟静琬晦气,好出口恶气的,哪里知道反而被佟静琬的话气了个半死!
“你便是拥有再多又如何?”
“如今,还不是什么都失去了?”
佟静琬就挑眉笑道:“本宫又不是第一次被禁足,昔年德贵妃也被幽禁永寿宫十年之久!”
“如今,本宫与她都是贵妃!”
“惠嫔倒是没有禁足幽禁过。”她掩嘴轻笑了几声,说道,“可你啊,入宫几十年,大阿哥都娶妻生女了,还是个嫔位呢。”
“你!”那拉·蕴如气结,忍不住高高扬起了手。
佟静琬讶异挑眉:“你敢打本宫?”
“好啊,你动手啊。”她眼中露出期待之色,轻笑着说道,“正好,你这一动手,倒是给了本宫重新面圣的机会。”
她眼珠一转,面上露出兴奋之色:“都说女人最擅长一哭二闹三上吊,本宫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惠嫔,今日要多谢你成全了!”说罢就要往营帐的承重柱撞去!
这决绝劲,与隆科多当初撞柱的时候有的一拼!
要不是说是亲姐弟呢!
那拉·蕴如慌了神,立刻上前将人拦住,她与大阿哥正从一场纷乱中退脱身出来,如何敢承担逼死贵妃的罪责?
佟静琬被禁足多日,不思饮食,又没有好好休息,也不是真想撞柱找死,到底被那拉·蕴如拉着离柱子远了些。
且何挣扎拉扯间,她忽然就脱了力晕了过去。
那拉·蕴如如今哪里还有出气的心思?
费了些功夫将佟静琬扶到床榻上,就悻悻离开了。
离开前,她倒确实吩咐了那宫女不要进去打扰。
她原是想着,等佟静琬醒了,事情也就过去了,就权当自己没来过!
玉录玳皱眉:“这么说,惠嫔离开的时候,孝懿皇后确实是躺在床榻上的?”
那拉·蕴如在御前说的话虽然不尽不实,但她离开的时候佟静琬只是晕了过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