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在减少。

前年的时候降低了两层，去年的时候降低了三层。

陆辰恩很高兴夏小茶近来对自己的事情越来越好奇了：“就考美术。”

夏小茶：“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跟我说过你将来想念体育系的，这什么时候改的爱好，喜欢上美术了？”

陆辰恩：“高一。”

夏小茶点点头，陆辰恩现在显然是更喜欢美术，那要不然圣诞节的时候，送陆辰恩一套高级颜料和ipad pro好了？唔，画具也来一套好了。